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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执占有欲强的师尊:物尽其用(h)

    韩千尘的情欲完全被挑起,他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,要狠狠地侵犯身下的人。

这一刻子蛊的魔力发挥到了极致,他嗅到了林沫儿身上的幽香,令人神魂颠倒、欲罢不能的香气。

不知道林沫儿用的是什么香料,韩千尘从前最厌恶林沫儿的靠近,她一靠近,这样的香味就扑满他的鼻腔,宛如能控制人心神一般,让他忍不住想多嗅一会儿。

他心里厌恶的想:妖魔似魔魅,竟是连身上的气味都是在勾引男人,如此污秽的存在就该尽早消失。

而现在,这样的香味更为浓烈,他清楚的知道这气味并不是什么香料所致,而是她原本的体香,随着汗液越发浓烈,无孔不入的侵蚀他的心神。

他低头看着林沫儿,林沫儿一张小脸全是眼泪,她的唇已经被咬破,鲜红的血沾染在她朱色的唇上,更显一抹艳色,处子香醇的血味让子蛊发狂,林沫儿一身白皙的皮rou晃得人眼花缭乱。

韩千尘几乎是在用毕生的功力忍耐,他想放开林沫儿,但是他的手却不听他使唤,紧紧抓住林沫儿不放。

韩千尘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,这是妖魔,脏!脏!脏!

世上最污秽肮脏的东西。

但是他的身体就像不能被他理智控制一般,狠狠的叫嚣着要将身下的人刺穿!

心魔在他耳边叽叽喳喳,但是他什么也听不见,眼睛只看着林沫儿,看着这个,为了掩人耳目认做的徒弟、作为工具而存在的肮脏妖魔。

他的身体忍不住凑近她,更浓烈惑人的幽香传了过来,他的膝盖磕进她的两腿之间,将她闭拢的双腿分开,林沫儿立刻发出一声呻吟。

韩千尘双目发红,他的膝盖微微的湿润,林沫儿的下身已经湿透了,搁着布料透到了他的膝盖。

林沫儿绝望的看着他。

韩千尘在心里冷笑,都到这个时候了,还在装。

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?连下面都这么湿了,湿得一拧得出好多水,闯进我的灵泉、趁着我中蛊便给自己下了yin药,无所不用其极的勾引我。可如今还一副自己被逼的、自己很无助很绝望的样子。

可恶!

韩千尘这一刻迫不及待想惩罚她,想看看她失态、看看她被剥去伪装的样子。

他这样想着,突然就附身下去,狠狠地吻住她的唇。

不过是工具罢了,飞升也好,发泄也罢。

只是一件工具。

工具就该物尽其用。

韩千尘理智的线“崩”地一声,彻底断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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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软莹亮,似蜜一般的红唇,在触碰的一瞬间,韩千尘彻底失控了。

他的舌头长驱直入,撬开林沫儿颤抖的牙关,全然侵入她的口腔。

香甜的气味随着林沫儿的呼吸透进他的身体里,柔软温热的触感刺激着韩千尘的感官,他几乎是是醉在了这双唇下,他发狠的亲吻,将林沫儿的每一次呼吸,每一丝甜蜜的津液全部汲取。

好软。

林沫儿娇小的身躯太软了,软得要化在他怀里,韩千尘的手掌托着她的背脊,下意识的揉弄,长长的道袍愈发凌乱,林沫儿漂亮的双肩从厚重古板的道袍里如剥了皮的鸡蛋般露了出来,雪白的双峰挺立,迷人的幽香从里头散发出来,韩千尘从她的下巴、顷长皙白的脖子一路舔吻而下,细腻温热的皮肤在他的的舔吻下,一路泛红,留下了暧昧的红痕。

他埋进雪白的乳沟里,苦苦支撑的道袍终于全然从她的上身脱落,樱桃般的乳珠红艳艳的,似雪峰上的两点红梅。

刺得人的眼睛都发红。

林沫儿突然猛烈的挣扎了一下,韩千尘几乎没有任何困难,就将她双手按住,他修长的手指将她的腰带解开,用腰带将她的双手捆住,捆在粗大的柱子上。

rutou都红成这样了,还在假意挣扎,明明是迫切的要男人,还在玩欲擒故纵,这样想着,韩千尘的动作越发粗暴。

他全然将林沫儿当做一件发泄的工具。

在她身上肆意亲吻,将她的雪白的奶子揉成任何形状,啃咬着她挺立的樱桃,他手掌一挥,林沫儿身上的衣物终于全然消失。

韩千尘的眼睛发红,美丽无暇的酮体呈现在他眼前。

这具躯体实在是太美了,韩千尘握住她的腰肢,那细嫩的腰肢竟然只有他手掌大,光滑的触感几乎是粘在他手上。

她下身湿透了,粉嫩的xiaoxue似涂了层蜜,晶莹透亮,还在不断的出水。

“荡妇!”

韩千尘忍不住低骂了一句,但是他硕大的性器硬邦邦地,又涨大了一分,几乎要顶破他的道袍。

他不做任何忍耐,撩开道袍,便直直地冲进她的蜜xue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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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——!”

硕大的性器插进柔嫩紧致的蜜xue的一瞬间,林沫儿疼痛得身体几乎都要撕裂了,她忍不住尖锐痛苦的惨叫一声。

初尝人事的林沫儿被这样痛苦的惩罚吓得浑身颤抖,但她朦胧的看见自己敬爱的师父那张冰冷无情的脸时,又立刻强忍着,闭上了嘴。

她死死咬住牙关,不让痛苦的声音溢出她的唇。

这是你给我的惩罚吗,师父?

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要这样对我,如果是怪我不慎中了毒,可以让我在明暗峰禁闭一个月、两个月、甚至半年都可以。

偏偏要用这样的方式,这样令人无措、绝望、甚至是信念崩塌的方式。

你让我往后以何颜面来面对你?

干脆让我死掉吧。

林沫儿鼻腔里发出一声细小的唔鸣,这个声音太细微了,就像濒临死亡的幼兽求救的哀鸣,连林沫儿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发出了这样的声音。

但是这之后林沫儿,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也没有再哭。

她的身体在极度痛苦之后,渐渐升腾起燥热的欢愉,她敬爱的师父在她最羞耻的私处横冲直撞,用粗暴的方式惩罚着她,可她的身体承受着一切痛苦的同时,又极度欢愉的接纳那硕大的性器。

紧致柔嫩的蜜xue被硕大的性器撑开,林沫儿感知到自己的xiaoxue就像一张yin荡的嘴,紧紧的吸着师父的性器,依依不舍,用最yin媚的方式勾引讨好。

林沫儿心里想,难怪师父觉得她yin荡,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yin荡,就好像这样的yin荡已经深深地刻在她的骨子里,她的身体是顶级的名器,本能的知道如果将男人勾住、缠绵。

她的魂魄安静的观望,可她的身体在这样激烈的性爱里如鱼得水,即使她死死咬住牙关,不让yin媚的呻吟出来,可她的身体也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。

林沫儿雪白的酮体微微泛红,她的身体被韩千尘翻转过来,跪坐在灵泉边,韩千尘按下她的头颅,托起她翘挺的臀部。

细嫩的腰肢往下凹陷,翘挺的臀部高高翘起,刚刚承受过硕大的性器的蜜xue,此时此刻还没有完全合拢。

林沫儿的双手被捆在石柱上,娇小漂亮的身体凹凸有致,韩千尘看见林沫儿饱满的胸部轻轻挨着冰冷的地板,粉嫩的rutou已经肿得如樱桃般大小,焕发出晶莹透亮的yin荡色泽。

韩千尘死死的盯着那似樱桃般的rutou,他劲瘦的腰往前用力前挺,硕大的性器就插进了林沫儿还未完全合拢的蜜xue里。

身下的林沫儿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,韩千尘微微皱眉,心里出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,就好像身下的女孩真的是一件器具。

但刚刚习惯了他的侵犯的林沫儿的身体很快就接纳了他,紧致柔软的蜜xue分泌出大量的yin水,这一丝异样很快就被韩千尘抛在了脑后。

他修长漂亮的双手一把抓住了林沫儿饱满的奶峰,樱桃般的rutou在他的手掌磨砺,他不受控制的粗暴得蹂弄,性器更是着了魔般快速冲撞。

这具身体当真是顶级名器,恨不得让男人死在她身上。

韩千尘双目通红,几乎是完全沉迷在这具身里,他心里想着,果真是器具本该物尽其用,如此被用来给本座泄欲倒也是一种价值,不枉费这些年天材地宝的堆积教养。

待时蛊毒解开,便将林沫儿锁在他身边半步不得离去,如此欲望来了,便可在她身体里发泄。

他用力尘冲撞着、侵犯着、蹂躏着林沫儿完美的酮体,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令人遐想的痕迹,舔舐她身体一寸一分。

林沫儿一声不吭,唯听见他自己粗重的呼吸。

如果林沫儿能给点反应就好了,他突然又这样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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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过了多久,林沫儿只觉得自己似在云端里翻滚、似是在不得解脱的海里缠绵起伏。

她似乎意识不甚清楚,只本能的要紧牙关闷不吭声。

好痛苦啊,她在心里一声一声地呐喊着。

她大约是想求救。

她朦胧地安静地看着她敬爱的师父,她并不恨他,她这条命也是他给的,便如此还回去也罢。

她只是有点累了,她从被师父侵犯开始就一直在想,为什么那样对她好的师父,会突然变了模样。他冷漠的脸、粗暴的动作,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一般。

林沫儿真的很感激很喜欢她的师父,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决定,将来,将来等她长大了,要把所有的好都给他。

她不认识什么人,大多数给她快乐的都是她师父,她希望师父也是快乐明朗的活着,那便是她满心的欢喜。

她大约知道做这种事,这样高频率交合的,一般是两个相爱的人,他们会满目绯红的房间里,暖黄色的灯光下喝一杯酒,而后亲吻相拥,缠绵交合,抵足而眠。

可是师父并不爱她,师父只想狠狠地惩罚她。

师父厌她恨她。

她的rou体并不是痛苦,甚至因为yin药被解开,轻松欢愉,柔软得宛若一滩春水,卖力迎合男人每一次入侵,亲密挽留,抵死缠绵。

就在林沫儿以为自己会死在男人身下的时候,男人猛然增大抽插频率,硕大的性器深深埋在她柔嫩殷红的蜜xue里,浓郁粘稠的jingye烫得林沫儿打了个抖,她双足被刺激得蜷缩,zigong里涌入男人大量的jingye,如海浪般打在她柔嫩内壁里每一个角落。

林沫儿顷寒明皙的颈部深深地仰起,承受着这一次被jingye深深侵犯的高潮。

紧接着男人的性器终于软了下来,“啵”得一声从她已经被插得殷红的蜜xue里拔出,她似乎还听见男人满足的叹谓。

很快地,灵泉里哗啦一声,男人进入了灵泉,没有管她。

林沫儿满身狼狈,身上没有一块完好,粘稠的体液几乎抹在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。

既yin荡又凄美,像一个被凌辱完毕的yin物,等待着任何雄性下一次光临。

林沫儿动了动手腕,被男人用腰带捆住的手腕,不知道在哪一次换姿势的时候已经被完全扯断。

她的眼睛缓缓看向周围,她看见了师父的剑掉落在了烛光照耀的桌角背面。

……

灵泉里的灵液突然剧烈的晃动,韩千尘猛然从泉水里出来,他浑身湿透了,乌黑的长发满是冰冷的水,他神情慌张地,目光瞬间看向林沫儿。

他睁大眼睛,几乎是恐慌的大大喊:“住手!”

紧接着,他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岸,急忙握住了林沫儿手上的剑。